初整理案上奏章公文,最近一段时日他已经开始替晏惟初批阅那些不重要的奏本,心神专注,并无闲工夫关心晏镖这小子。
晏惟初瞪过来:“你看什么看?”
晏镖苦着脸答:“臣不知道臣错在哪里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
晏惟初骂他:“朕当初离开清江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?让你少惦记朕表哥?你倒好,还敢带他去喝花酒给他塞人,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削你是不是?谁允许你带坏朕表哥?”
“……”晏镖要是敢争辩,高低要辩上几句,定北侯那是他带得坏的吗?陛下您说这话不亏心吗?
“那会儿皇后殿下心情不好,臣只是想安慰他……”
“滚。”
晏惟初没好气:“再有下次,朕把你扔去漠北充军。”
晏镖闭嘴:“臣不敢了。”
昨夜跟郑世泽一起偷喝酒时,那厮说以后再不能管陛下和皇后两口子的闲事,他还不以为然,今日算是受教训了,他就不该吃饱撑的没事找事。
其实这事还真不怨谢逍,是当时那边的锦衣卫探子将事情报到御前,谢逍被问起实话实说了而已。
小皇帝舍不得跟他算账,那就只有找别人算了。
晏镖悻悻爬起身,就要退下,晏惟初又叫住他:“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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