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觉得季浩宇有病。
顾家的老宅不在市中心,离顾氏集团大楼有些远,顾正青给李特助打了个电话,让他找套房子出来。
李特助试探道:“顾总,急吗?”
顾正青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是他找的,高标准高要求,装修和摆放都有自己的要求审美,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工的。
顾正青:“不急,到时候装修图纸先拿我看一眼。”
李特助:“好的,我会尽快。”
挂了电话,李特助在心里叹了口气,还以为自家老板真的是冷心冷肺,没想到还是为情受伤了。
以前是换人不换房,现在和季浩宇分开了,难过的连这套房子都住不下去了。
怪不得昨天晚上和男模玩的那么野。
喝那么多酒,还让人咬他腺体,估计是想用□□上的疼,止住心里的疼。
李特助邹然对自家老板升起了心疼。
李特助的心疼顾正青不知道,车开入老宅,提前得到消息的管家已经把一切安排好。
顾正青用了些吃的上了楼,老宅似平静湖泊冒出一个水泡,顷刻间又归于安静。
顾正青乱糟糟的大脑直到喝了一杯咖啡才算清醒了些。
顾正青冲了澡,手伸到后面给自己上了点药,冰凉的水润驱退那迟迟不散的火辣。
不过是自己天赋异禀恢复能力好,还是那小子发育不全,深处没什么难受的。
有流出的那些东西,再有xx的火辣,顾正青全当对方腹肌结实却是个金针菇。
毕竟今天醒来都下午三点了,有所恢复是正常。
就这情况,昨晚能把他弄s?还s的颤抖流泪,当真是会忘自己j扒上贴金。
顾正青站在镜子前撕开脖子上的腺体贴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腺体被咬的样子。
两排牙印,两颗犬齿的位置咬的极其深,被咬时候的感觉顾正青隐隐约约记得。
疼,真t的疼,他都有种自己疼哭了的错觉。
撕下来的腺体贴扔到垃圾桶,顾正青又揭开了一个新的,他侧身对着镜子比划着位置,调整角度。
十五分钟后,顾正青的垃圾桶已经有了六个撕下来的腺体贴,他看着又贴歪了的腺体贴放弃了。
之前没用过,不知道这玩意这么难贴,涂了药膏的地方和腺体处差不多大,稍微歪一点就有一处止不住疼。
撕下来的时候碰到伤口,又是一种疼。
锁骨痣上的wen痕交错,痕迹深浅不同,浅的褐色,深的发黑,叠加在一起看起来实在是显眼。
顾正青呢喃了句:亲挺狠。
——
a市,酒店的总统套房里,李特助敲了敲门:“顾总,可以出发了。”
顾正青手里拿着腺体贴,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。
被咬的痕迹变淡了,估摸着到明天一早就差不多能完全消失。
可是他是今晚的局。
这次的项目是a市郊区的一个度假区,主打原生态,其中有一块山水之地规划为自然疗养,面对的群体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退休老人。
那块地有部分是zf划入招商引资的地方,所以需要吸纳外地的资金。
顾氏集团的大本营在b市,a市是天子脚下,外地而来开公司可以,但是想立住脚挤进圈子不容易。
这次凑巧有个能先挤进来的机会,容不得错过。
不是说来到a市能赚多少钱,在a市有个站位,各项政策多少也会提前一点听到风声。
有时候商场玩的就是个先机。
忍着气看镜子,顾正青小心翼翼的对准脖后腺体,一点点的贴合皮肤。
他出了房门,李特助偷偷撇了眼顾正青发冷的神情,随后呼吸都变轻了。
能理解能理解,毕竟是破天荒头一回。
当天晚上,推杯换盏,有人瞧见顾正青脖颈后腺体贴,意外后笑着打趣。
“没听说顾总结婚啊!”
“是啊,我可都没收到请帖。”
“顾总不会偷摸的结婚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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