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办法，只有几个人的话，应该很快就能辨认出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这点小事都不需要九哥出马，弟弟派人去问一问就好。”
&esp;&esp;他挥挥手，门外的太监早就听见里头的话，立刻领命往外走。
&esp;&esp;没多久太监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过来，介绍道：“两位阿哥，这是负责御花园打扫的林姑姑。”
&esp;&esp;林姑姑连忙给两位阿哥和福晋行礼：“奴婢见过几位贵人。”
&esp;&esp;九阿哥懒得跟她废话，直截了当问了那天值日的事：“你还记得是吩咐谁去御花园洒扫了？把人都叫过来。”
&esp;&esp;林姑姑不敢不应，回想了一下，很快叫来六个粗使宫女。
&esp;&esp;六个宫女局促不安站在院子里，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吭声。
&esp;&esp;九阿哥示意如塔娜去认人，如塔娜就慢吞吞走着，鼻子一动一动，努力辨认味道。
&esp;&esp;她还凑到宫女的颈侧闻了又闻，让宫女害怕得一个劲往后仰。
&esp;&esp;很快如塔娜就指着其中一个瘦小宫女说道：“九阿哥，是这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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