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诸多江湖同道,亦是惨遭毒手,无一人生还。
这下所有人都明白,那个被自己视为武学活宝藏的存在,武功已是到了纵横天下地步,性情更是狠毒凶恶至极。
不少打算浑水摸鱼的江湖客,不由地的打起了退堂鼓。
而那些个名门大派亦是不禁生出胆寒,一想到此獠孑然一身,而他们家大业大,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,如此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也不知哪个大聪明说与其被庄魔头各个击破,不如兵合一处,就不信他武功高到能把他们一并杀了,而自己等人也能发挥人多势众的最大优势。
庄魔头不就仗着一身深厚无比的内力逞凶,那就用人命去堆,终有内力耗尽之时。
虽说大多数人觉得此人用词有些不当,但也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为今之计,便是铲除这个伤天害理,作恶多端的魔头,不然后患无穷。
于是,众多名门大派在江湖广发英雄帖,共聚华山,召开除魔大会。
就因为这个除魔大会,属于墙头草的浑水摸鱼之辈,大多都没了跑路的念头,实在是觉得一人武功再高,难道一次性杀得了几千人。
一处绵数百里,山峦幽秀的山脉上,有一位青袍少年欣然望着四周景色。
只见山间云雾缭绕,仿佛仙境,时而如轻纱般飘渺,时而如波涛般翻滚,为这座连绵山脉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缥缈。
“不愧是有着万山之祖名头的昆仑山,不枉庄某的一路风尘。”
与此同时,不远处的昆仑派驻地,大殿中的气氛莫名显得压抑。
“掌门,庄魔头先一步到了昆仑山,致使一批批赶往华山的弟子被他截杀。”一个红脸老者强压心中怒意:
“这魔头还有意留下活口,让他回门通风报信,便笃定我昆仑派上下是瓮中之鳖,插翅难飞。”
他刚说完,一名长须老者紧皱眉头:
“也就是因为我派过于偏远,以致收到飞鸽传书的时间晚了很多,不然何至于被堵在家门口。”
又一个五十几许的黑发老者,长叹一声:
“难不成今日我等就会步了崆峒、青城的后尘。”
气质儒雅,年约四十的昆仑掌门出声道:
“在相继得知崆峒和青城灭门后,我便做了最坏的打算,暗地里早就让一些弟子不必回山,诸长老放心,我派传承定不会断在我们手中。”
话落,众人鼻翼微动,竟嗅到一股血腥味,脸色倏地一变,又听到殿外,“砰砰砰”的异响。
四人快步走出殿外,入眼就见自家门人子弟躺在地上,鲜血汩汩地从喉间血洞涌出。
“来的好不如来的巧。”
一位青袍少年立在大殿外的石狮上,脸带懒散笑意:
“贵派上下,只差诸位,便能一同赴黄泉,请不要让庄某难做。”
屠昆仑,登光明
“屠人满门,斩尽杀绝。”
昆仑派掌门一脸深沉:
“不愧是让江湖人都称作在世阎罗的大魔头。”
“阎罗?”庄不染偏了偏头:
“这绰号是不是有些露骨,称作阎君应该更好听一些。”
他忽地一笑:
“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,今后我姓庄,名不染,字阎君。”
众人闻言,脸上尽是难言之色,说你嗜杀成性,冷血无情,你反倒在意绰号好不好听,还开始给自己取起字来。
“以老夫看来,魔头二字,与你更配。”红脸老者冷笑。
一粒小石子夹带异常响亮的破空之声,转瞬打烂红脸老者的脖颈。
“老人家一向觉少,为避免他再脑袋发蒙的不会说话,干脆送他长眠好了。”
庄不染轻捋鬓发:
“庄某一直不理解,我虽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称不上是什么魔头吧。”
“莫不是现今江湖规矩变了,被人追杀,只能逃窜,不能反击。”
三人望着喜怒无常,动辄杀人的青袍少年,心中警铃大起,愈发觉得果然是有起错了名字,没有叫错了的绰号。
“庄阎罗,你生杀无忌,罪恶滔天,还有脸说自己不是魔头!”长须老者怒气冲冲。
第一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