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,抓住江折的腰,把脸埋了进去。
江折:“!”
小腹传来杨欲燃脸的热度,有些烫人,这个病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江折的衬衫扯开了,去贴最凉快的地方。
忍无可忍,江折把杨欲燃打横抱起,杨欲燃这才把手松开,随后又死死缠上了江折的脖子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像以前一样,和个树袋熊一样。”
“曲奇我的曲奇要给江折。”
杨欲燃抱着江折,声音带着黏糊糊的湿润,江折的耳朵被他吹得格外烫,又不能把着烫手山芋丢开,只能加快脚步。
电梯杨欲燃设了密码,江折不知道,三楼是太远了,显然江折的房间是最好的选择。
江折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,把滚烫的人丢在床上,默默关上了门。
“唔嗯,曲奇。”
“曲奇给你包好了,睡觉。”
江折思考着能不能直接把人闷昏过去,想想还是算了。给杨欲燃盖了床薄毯。
“不行,要给江折,我做的要给他才行”
杨欲燃修长的睫毛颤动,似乎真的相当着急。江折把他精心准备的假发的耳饰都给摘了,给人掖好被子。
“明明是我做的。知道了,已经给江折了。”
前半段杨欲燃突然开始剧烈挣扎,听到给江折以后,突然就没了动静,只剩平稳的呼吸声。
看他终于睡着了,江折的表情晦暗不明,藏着不该属于对死对头的情愫。
“江折到底为什么失约。”
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,江折轻轻给杨欲燃擦去。没有和睡着的杨欲燃解释任何,单纯坐在他身边守着。
“是江折!还好,还好他没认出我。”
杨欲燃的梦话一句接一句,江折听到这里,饶有兴趣地看向他。
他的目光在杨欲燃脸上流连,最后停留在他嘴角的那一颗小痣上,无奈地笑出来声。
“这都不知道遮一下,谁认不出你。”
睡梦中的杨欲燃又开始不老实,东摸摸西碰碰,抓住江折的手就开始用力,江折被他莫名其妙拉过去。
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杨欲燃越抓越紧,江折微微蹙起眉。
“你要什么?和我说。”
他一根一根掰开杨欲燃的手指,发现只有中指能掰动就放弃了。
“陪陪我,别走。”
江折被杨欲燃拉到床上,又被杨欲燃钻了满怀,无奈把人推开。杨欲燃又会缠上来,还比上一次缠得更紧。
江折不挣扎了,只是握住了杨欲燃的手,身体在发热,嘴里说着挽留的话,杨欲燃的中指还是不忘初心,对着江折高高竖起。
“这次我不会失约。”
江折捏紧了杨欲燃的手。
“你也老实点。”
睡梦中的杨欲燃还算老实,只是嘴角的小痣又晃了江折的眼。
这是低头就能亲密相贴的距离,它偏偏长得那么惹眼。
“唔几点了,哈欠。”
杨欲燃伸了个懒腰,感觉好久没睡得那么舒服了。摸摸自己的脑袋,好像已经不烧了。
“我耳钉呢?谁给我摘的?”
习惯性摸了把耳朵,没摸到。杨欲燃有些急,刚打了几个月的耳洞,他是真怕堵上了。就是因为怕疼才打一个,他可不要再来一次。
黑灯瞎火就开始摸索,耳钉没摸到,摸到个热乎乎的。
人?
“啊!”
杨欲燃瞌睡直接吓醒了,倒退两步,直接跌下了床。颤颤巍巍爬起来,适应了黑暗的眼睛,试探性地看着床上的人。
那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似乎在埋怨杨欲燃的大惊小怪。
定睛一看,这不是江折吗!
还那么一丝/不挂的,wc他干了什么?
杨欲燃脑子里晃过了一大串可能性,最呼之欲出的一条,让他欲哭无泪。
他不会把江折睡了吧!完了完了,江折这是把他拿去喂鱼的吧?
不行吧,他生病那么生猛吗?抬眼看见江折从床上缓慢爬起来,肌肉线条流畅,界线分明,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诱惑。
杨欲燃吞了口唾沫,这样的江折他都推倒了,果然,他生病也很猛。
“醒了?过来测一下/体温。”
江折对着杨欲燃招了招手,摸出耳温枪,杨欲燃却不敢动。江折的反应怎么那么平淡?
难不成他不是第一次?不对不对,他连亲亲都是和自己,据杨欲燃对江折的了解,他应该没有那么丰富的私生活。
见杨欲燃不动,江折皱起眉头,杨欲燃马上就把脑袋老实凑过去。
不能惹这尊大佛生气。
“不烧了。过几天再去见我爸妈就行,你最近好好休息。”
“那个,江折。”
江折慢条斯理收拾好一切,还把药片和送服的温水递给杨欲燃,让杨欲燃更加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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