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在前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那位大哥套话,谁知对方嘴很严,除了一些基本信息,别的什么都不说。
大哥领着四人来到一间土房前,指了指完全融入黑暗的房屋:“这个里面住两个,剩下两个住别屋,你们自己分。”
秦砚毫不犹豫,推了宋子京一把:“你去和许裴,我和林雪芥。”
谁知第一个反对的是林雪芥:“我拒绝,我和书呆子一起,你们俩呆着吧。”
说完,他双手插着兜跟大哥走了。
宋子京耸耸肩,拉着秦砚进了屋:“道长,孩子大了不由人,许裴什么本事你了解过,至于林雪芥,我有所耳闻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秦砚没吭声,随他去了。
屋外看昏暗,屋内更是一点光亮都没,宋子京又打开手机手电筒仔仔细细看了一遍:“没什么东西,应该就是个普通的房子。”
两人仔细看过屋内,这屋子陈设简单,一张床一张桌,桌上一盏油灯。
确认没什么问题后,两人靠在窗边盯着外面,宋子京看了几眼,视线又转到秦砚身上去了:“道长你说,我们现在干嘛?”
按照那大哥所说,他们可能是要参加什么活动,或者是完成什么仪式,才会获得“绣鞋”这样物品。
关键是这活动的开展方式是什么?为什么那阿姨急着要他们回村在屋里待着?
秦砚说了自己的想法,大致带过了一些两人都清楚的细节,谁知秦砚话音刚落,原先昏暗的房间里突然乍起一份光亮!
两人猝然回头,才发现原本放在桌上那盏油灯,竟是突然燃了起来。
而整个屋子里,除了他俩,再无他人!
一片漆黑的屋子里, 油灯的光亮十分刺眼。
宋子京反应极快,展开扇子一挥先将那灯熄灭,这才回头看向秦砚:“屋里没东西。”
他们两人刚才在窗边, 根本没人去点那油灯, 是这油灯自燃,在黑暗里吓人一跳。
秦砚还想说些什么, 桌上的油灯竟是又一次自己燃烧,在黑夜里散发出诡谲的黄色光芒。
这次宋子京没再去熄灭那油灯,两人对视一眼,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宋子京没动,继续斜倚在窗户前盯着外面,秦砚走到那油灯前,俯下身去查看情况。
油灯他没看出什么问题,就是最简单的乳白色燃油, 只是这油灯照射下的桌面有些凸起,仔细一看,那凸起居然会动。
秦砚试探性用手指摸上去, 只轻轻一擦,居然抹掉一层灰!
被抹掉灰尘的桌面上用红色墨水写着几行小字,秦砚借着那油灯的光,眯起眼看了看。
“以符为界,离其半里。”
“黄跛小儿, 择者为吉。”
他心里刚默念完这句话, 那油灯骤然熄灭了。
宋子京显然是看到这一幕,侧过身来盯了两秒, 和秦砚一抬头对视上了。
“感应灯?有意思。”
秦砚直起身,走回窗前, 视线扫过外面,一片漆黑。
“桌上有字?写的什么?”
宋子京胳膊肘碰了碰秦砚,摇了摇折扇。
“以符为界,离其半里。黄跛小儿,择者为吉。”
这首打油诗更像是某种提示,回想起刚才说的小孩,宋子京若有所思:“黄跛小儿?是这里某种孩童群体的称呼吧?”
四下一片寂静,“黄跛小儿”这四个字被他念出来,两人的后背都爬上一层凉意。
突然,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,由远及近!
两人反应都很快,迅速闪到窗框旁的墙边,只伸出脑袋盯着窗外,宋子京最先看见,左手碰了碰站在他身侧的秦砚:“是人,应该是个女人。”
果不其然,那脚步声越跑急越急,离得近了,才听出来并不笨重,反而轻巧。
屋外屋内都是一片漆黑,唯独天上的月亮撒了些月光下来,照在屋外那条小路上,将正在奔跑着的女人的影子拉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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