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过几日再做吧。今夜好好睡一觉,明日还要回门。”
“我不睡。”阿花在被子里蹬腿,“就不睡。”
不知谁惯出来的娇纵脾气,给她一分颜色,就能遍地开染坊。林寂无奈之余,觉得她实在可爱,忍不住把她圈得更紧,低头去含那双软嫩的唇。
阿花攻势凶猛,舌尖撬开紧锁牙关,灵巧地在他口中左滑右钻。色急是一着,解寒毒更是紧要一着。她体内炎火丹药性彻底化入经脉气血,于阴阳交合时转渡给他。这法子不伤身体,且有十足野趣,一次不成再来一次,直至见效为止。
不必软磨硬泡,林寂下身早硬得发烫。他唯恐今夜使力抽挞,明早阿花撅嘴巴,埋怨腰酸背痛走不动路。无奈之下,就着穴中湿润,慢进缓出来回抽送。
须知快有快的乐趣,慢亦有慢的玄机。寸寸穴肉腔壁,教他深深长长碾弄,泌出许多黏稠蜜汁。满怀艳玉温香,堆琼雪乳染一层薄绯,只待撷芳咀华。
他咬牙挺身,不飨足,不舍得。
情难自抑的另一面,是自寻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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