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叫苦不迭,试想想,客厅中坐了一个不断在嘴嚼进食的胖女人,就算我在楼上的书房中,不加理睬,又能做甚么事?
何况,在这样一个胖女人的身边,还有一个愁眉苦险的男人。你一望向他,他就站起身来,向你点头哈腰像是愿意为你做牛做马,三世为奴,只求你把他的儿子还给他。
而且,由于温宝裕和我的关系密切,大家都知道,要是我说不知道温宝裕到甚么地方去了,也根本不会有人相信,想想温宝裕嫌我多管闲事,如今他父母又采取这种方法来对付我,我真恨不得一拳把胖女人的鼻子打扁----其宝不需要,她的鼻子已经陷进了满脸的肥肉之中,不是很容易找得到了。
我曾大声喝他们走,可是他们只是不出声,好像非从我这里把温宝裕逼出来不可,扰攘了五六小时倒霉的胡说撞了进来。
温太太是认识胡说的,一见了他,又闷雷也似喝了一句:“我们家的小宝在哪里?”
胡说一下子僵立在当地,慑濡了一句:“在澳洲?”
温先生苦笑:“总是在澳洲,可是他根本没去过,骗我们的,澳洲的亲戚朋友,没有一个见过他,亏他还每天打电话来。说和三姨丈七姑妈在一起,又和表兄妹玩得十分开心,这孩子----”
温先生的话,引发了温太太的伤心,她忽然悲从中来,于是开始号哭。
她一开始哭,那是真正的天下大乱,世界末日了,我和白素,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才好,我们全是一样的心思:把这里让给她算了,我们离开,避难去。
可是偏偏就在这时,楼上书房的电话,飨了起来----若不是我有极灵敏的听觉,根本无法在惊天动地的哭叫声中,听到电话声。
我冲上楼去,进了书房,关上了书房门,可是由于我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一的意外,所以隔音设备不是很完美,关上门,那一阵阵的嚎哭声,仍然传入耳中。一点也不夸张,我一拿起电话来,鱿听到陈耳的声音,他先埋怨:“怎么那么久才来听电话?”
说了一句之后,他呆了几秒钟,才十分关切地问:“府上有了甚么意外?,一他这样问,自然是由于听到了嚎哭声之故了!
我叹了一声:“有点小意外,怎么样,找到篮丝姑娘没有?”
陈耳道:“没有,可是我和她的师父,猜王隆头师在一起,他知道蓝丝的下落。”
我还没说“快请”就听到了猜王的声音:“好久不见了,蓝丝昨天回家去了。”
我呆了一呆:“昨天?回家?昨天才回家?”
一时之间。我心跳加剧,隐隐感到事情十分不妙。
猜王的声音继纸传来:“她是蓝家峒来的,回蓝家峒去了。”
我吸了一口气,心念电转:蓝丝昨天才回篮家峒去,那么。温宝裕一直是在独力应付那些苗人,并没有得到篮丝的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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