汩汩往外流水。
谈宿仰着下巴看人,是浸润在骨子里的傲慢,稍带着喘的声音低哑性感:“湿成这样,是给我的专属服务吗?”
“……”
时穗正被野蛮不讲理的情欲折磨,每一寸肌肤都在颤麻,腿心不嫌羞地夹紧,连带他偾张伏动肌肉的腰腹,都被她无法自控地夹在中间来回摩擦,蹭得腿肉滚烫。
“难受……”
她细密的啜泣惹怜,圆润杏眼被折磨得迷离半眯,轻薄眼皮粉红一片,楚楚动人。
谈宿看着,大掌往她颈前滑,虎口像缠上齿轮的链条,机械又强劲地收缩,扼紧了她染上潮红的脖子,堵住她口中所有低吟。
“嗬……”
氧气急剧减少,时穗体内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往上窜,凶猛地进侵她大脑意识,让她在本该兴奋到最高潮时,呼吸戛然而止。
她痛苦地挣扎,胡乱摇动腰身,坐着男性狰狞性器的小穴疯狂收缩,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享受濒死的狂欢,狠狠吸嘬,把兴奋胀硬的肉棒绞得死死的。
谈宿被她咬得后脊一麻,倒吸冷气,另一只手抬起,拽住她凌乱摆动的乌黑长发,腰腹狠戾地往上顶。
“嗬啊……”
时穗美目翻白,意识稀薄,耳边都是男性加重的喘声:“让你怀孕好不好?大着肚子去我家赢面儿更大。”
“不……”
时穗像死前无意识的挣扎,揪扯谈宿的领口,拽开两颗扣子,露出里面嶙峋有劲儿的锁骨和脖颈。
他皮肤冷白,她的指甲凌乱地在上面抓挠,霎时破开几道血红的印子,也彻底惹恼了这具身体的主人。
谈宿掐着她涨红的脖子,加速胯下的顶撞,深重的几十下后,按着她瘦伶的身子,射出积攒多时的浓精。
“啊……”
新鲜的氧气和高潮同时降临,时穗小腹急速抽颤,以跪在他腿上的姿势,疲软地栽进他怀里,失神着大口呼吸:“我不要怀孕……”
谈宿自然没有理她,仰头靠着身后椅背,阖眼喘息,延长激烈性爱后的余韵。
迷迷糊糊的时候,时穗闻到一股陌生的香味,和他们近期使用相同沐浴露的味道不一样,少了男性用品的清冽,多了甜腻气。
她湿润的眼睫不安地颤眨,喉咙肿胀灼痛,发出的声音嘶哑又难听:“你是不是……有别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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